掌柜每一味药材都详尽地阐述了其用法与剂量,生怕有所遗漏。
女子接过那精致的药膏与药瓶,付上一笔银两,转身欲要离去。
掌柜轻轻摇头,脸上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,他叹息道:“姑娘,人生之路,难免坎坷崎岖,但请莫失希望之心。你尚年轻,未来的路还很长,定要坚强地走下去。
女子听后,她紧紧握住手中的药膏与药瓶,她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,如同繁星点缀在夜空中。她回头弯下腰,深深地鞠了一躬,声音略带颤抖,充满感激地说道:“谢谢掌柜。”
她昂首远眺,目光如炬,凝视着那片久违的故土。
雄骏马车疾驰于官道之上,蹄声如雷,尘土滚滚。
阿燕小心翼翼地掀起马车侧窗,眺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,心中涌起一抹疑惑。她轻声问道:“小姐,我们己在这马车上漂泊三月有余,您究竟要带我去往何处?”
她闻言,睁开那双如月般明亮的眼睛,目光深邃而坚定。语气虽平和,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:“阿燕,今日本小姐要带你回家。”
阿燕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迷茫,她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回家?小姐,您是不是弄错了?我自六岁起便被送入青楼,如今梨春阁己化为灰烬,生父早逝,养母也不知去向,我又何以为家?”
她听到阿燕的质疑,立刻起身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她厉声斥道:“你可知你乃姜国子民,你的父亲是临淄王,膝下五子三女皆为国捐躯。蜀国铁骑,兵临城下,你母妃不忍你遭难,将你寄养于农户之中室,得以保全性命。
临淄王与玄辰帝乃一母同胞,你身为姜国郡主,是姜国血脉。你需铭记自己的身份,那块玉佩便是你身为姜国皇s的印记,不得有丝毫忘本之念。”
阿燕听闻此言,心头一震,低头默然。她自幼便得知自己身世,但对于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,母亲,她确实没有太多感情。
然而,她见小姐如此严厉,也不敢再有丝毫质疑。于是默默点头,阿燕谨记小姐教诲?
她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,手中紧握着那块暗纹玉佩,独自沉浸在忧伤之中。玉佩的冰凉触感透过手心。
“姜国,与我何干?我自幼被丢弃,养父母弃之,流落青楼,如今却要活在痛苦中,拯救亡国的姜国,老天,你不如一开始就让我葬身火海,也好过如今悲苦。”她心中暗自呢喃,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和不甘。”
紫兰轻轻掀起车侧窗的帘子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漠:“从今日起,你便是姜国的芙蓉公主。”
听到这话,她瞬间如遭雷击,全身剧烈颤抖起来,声音里满是恐惧和不确定:“不……我不可能是什么郡主,我只想回玄月国,回到我该去的地方!”她情急之下,怒吼出声,拼命拍打着坚固的车窗,“马夫!停车!快停车!我要下车!”
然而,马夫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呼喊,马车依旧疾驰官道上。情急之下,她拼尽全力去挑开车窗的帘幕,打算跳车逃生。
就在这时,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突然扼住了她的脖颈,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。那人语气冰冷,仿佛不带一丝感情:“真是没出息,你就这么想死?
死了倒干净,也省得我费心费力救你。”说完,便将她像丢垃圾一般狠狠丢在车厢的地板上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狠厉地说道:“我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你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,你倒好,一心只想着逃跑。”
她挣扎着爬起来,眼中满是疑惑和惊恐:“你……你不是牡丹姐姐,你到底是谁?”阿燕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冷声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她冷笑一声,毫不畏惧地迎上那人的目光:“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,给我挠痒痒还差不多。若想使出真本事,你还是得跟着我。”
阿燕被她的言辞激怒,一头撞上她的身躯?
她大手一用力,再次将她拉回身边,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惊异:“嗯,有意思。小小年纪,竟有这般胆识和魄力。居然敢跳马车,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
她狠狠地瞪着紫兰,质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冒充牡丹姐姐?”
她唏嘘道:“我也是你的姐姐,她双手紧紧拽住对方的胳膊,声音颤抖着,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:“你胡说!我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姐姐!”
紫兰看了阿燕一眼,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,递到她面前。
她震惊地看着那块玉牌,上面的图案与她自己的玉牌竟然毫无差别。她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有这个玉牌?”
她神情忧伤,仿佛承载着深重的秘密,淡淡地开口:“牡丹,她确实是我的姐姐。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,她出生早于我半刻钟。她真正的名字,不叫牡丹,而是姜国的八公主,丰阳公主,姜紫柔。而我,则是姜国的九公主,九幽公主,姜紫兰。”
她听后,如遭雷击,整个人呆立在原地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。她看着眼前的姜紫兰,与牡丹姐姐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容。
“所以,你也是……我的姐姐?”她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不敢置信。
姜紫兰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温柔:“是的,你是我的妹。
她听着姜紫兰的话,心中的震惊逐渐转化为一种深深的感动。她从未想过,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姐姐,而且这个姐姐还是如此尊贵出身的公主。
“那……那你们为什么要分开?你为什么又要冒充牡丹姐姐?”她急切地问道,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她们姐妹的事情。
姜紫兰沉默了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阿燕,待时机成熟,我会与你细细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