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村花一脚封神,全院社死实录

闫埠贵屁股底下,那老藤椅“嘎吱”一声怪响,他整个人像装了弹簧,“蹭”地一下弹了起来!手里的半个窝头飞了,那副破眼镜也彻底滑落到蒜头鼻子上挂着,

哆嗦着手指头,指着门口驴车上那团散发出诡异气息、还在微微动弹的人形物事,声音抖得像是筛糠:

“诈!诈尸啦?许.....许大茂?你...你...你...你他妈在乡下,被什么东西给盘成埃及特产了?”

这声非人的惨嚎如同一根引信,瞬间点燃了整个九十五号院!

“咋了咋了?”“老闫撞鬼了?”“谁...谁...谁......?”

“吱呀!”“咣当!”前院后院的门被纷纷拉开,一张张写满惊疑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,从各个屋里探出来。

棒梗那小子本来缩屋里啃煤球,其实是烤糊的土豆,一听动静,蹿得比兔子还快,扒着门框,小绿豆眼放光:“快看!许大茂变粽子回来啦!”

几个围着花布围裙、拎着尿盆尿桶的婆娘,也都围了过来,掩着嘴,指指点点,眼珠子在那驴车“货物”和林夕脸上来回扫射。

“妈!妈!”许大茂顾不得闫埠贵的“埃及”指控,也顾不得院里那些乱飞的眼光,扯着嗓子嚎,“我!大茂!救命啊!”

中院正房“哗啦”一声门被猛地拉开!许母此时却惊得面无人色,手里还拿着个刚洗干净的痰盂,“咣当”一声,痰盂掉在地上,清水混着皂角沫子洒了一地。

“茂啊!我的儿!”许母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,看着苞米杆子里那个颜色诡异、气味惊人、形状凄惨的儿子,眼泪“唰”就下来了,

“你...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下个乡给下到十八层地狱参观去了?”

她嚎得伤心,旁边几个院里有把子力气的老爷们,在后院杀猪匠老胡头,兼任院里义务救护队长的吆喝下,终于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地上前,

七手八脚、极其小心地把许大茂这具,“稀世珍宝”连带那根充当固定支架的苞米杆子,一起从那草窝子里薅了出来。

每次轻微晃动,都伴随着许大茂惨绝人寰的“痛呼”。许母心疼得心肝乱颤,眼泪鼻涕一起流:

“轻点!各位爷们儿轻点!抬我屋去!慢点!啊!对!放炕上!轻点!哎哟我的儿啊!”

人声嘈杂,哭的喊的指挥的,乱糟糟一片。而林夕,孤零零地站在那板车旁,驴子大概也累了,耷拉着脑袋喷着白气。

她穿着那件旧了,却洗得干净的花布小褂,怀里抱着她那个打补丁的小包袱,像个被遗忘在混乱舞台角落的道具。

院里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、窃窃私语的声音像冰冷的针,扎在她身上,让她无处躲藏。

山野里的泼辣和此刻格格不入的窘迫,让她那麦色的脸颊涨得通红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她无助地、求救似的望向正房那扇,被众人拥簇的屋门方向,可那里只有许母围着炕边转悠、急吼吼的哭喊。

一只手,带着汗味、油花味和一股子食堂后厨特有的、混着猪大油和脏抹布味道的气息,极其自然地搭上了她抓着包袱、微微发抖的肩头。

一个穿着油乎乎的蓝布工装、脸上挂着混不吝嬉笑、头发乱得像鸟窝的年轻男人,傻柱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身边。

他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睛,此刻正毫不掩饰地、像扫描灶台新送来的五花肉一样,在林夕那张带着窘迫,却难掩灵气的脸蛋上、花布小褂包裹下的身体曲线,上来回打转。

“啧,”傻柱咂巴了一下嘴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让林夕听清,带着三分油滑七分挑逗,活像在评价食堂新采购的一挂好下水,

“妹子,瞅你这小脸儿冻得通红,多招人疼!哥看着都心疼!”他又凑近一步,那股浓烈的葱蒜大油味儿更冲鼻了,

“你甭慌!这儿以后就是家了!你傻柱哥我,他大拇指朝自己油腻的胸口戳了戳,就住中院儿!红星厂食堂的掌灶大师傅!手底下管着全厂几千号人的灶!

赶明儿,你来找哥!哥给你留块又肥又厚的走油大肉膘!保管比你爹山里打的兔子肉香!肥得流油!咋样?”

他越说越得意,口水差点没兜住,那张咧着的大嘴,几乎要凑到林夕敏感的耳廓边。

就在这一刻!林夕紧绷的身体,像一根瞬间被拉满弓弦后骤然松开的硬弓!

那只紧紧抱着粗布包袱的手松开了!包袱软塌塌地滑落在,还沾着驴蹄印的冰冷泥地上。

她那悬空的一只左脚,那只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鞋、却在此时此刻爆发出惊人力量、精准如同母豹子,猎杀前的本能踩踏的左脚——

带着一股子从黑土地,最深处滋养出来的、没有被城市市侩磨平一丝棱角的、纯粹到极致的彪悍与愤怒!

从极其诡异的一个、由下至上的刁钻角度!迅疾如闪电!刚猛似奔雷!裹挟着一股凌厉的风声!

朝着傻柱两条油腻腻大腿根中间!那个男人最引以为傲,也最脆弱不堪的命门要冲之地!

“呼——”一记毫不留情、干净利落、力道十足、饱含了山野女子对城市流氓,全部鄙视与暴怒的终极撩阴腿!

如同精准制导的地对地导弹!精准命中!定点爆头!没有任何阻挡!没有丝毫犹豫!脚尖到鞋底,寸寸绷紧!杀心炸裂!

“嗷呜~~~~~~~~~~~~~~~~~~!!!!!!!”

一声绝非人类所能发出、混合着被瞬间阉割的公驴、垂死挣扎的公鸡、高压锅蒸汽瞬间泄压,等等多重惨烈声线的、突破天际、响彻云霄、

足以让全院乃至南锣鼓巷,所有玻璃窗同频共振的,鸡飞蛋打爆鸣声,撕心裂肺、惊天动地、以核爆般的冲击波辐射开来,

震得整个九十五号院屋顶的瓦片,都“哗啦啦”跳起了舞!

“呃——!”傻柱那张前一秒还挂满“哥罩你”油腻笑容的大脸盘,像被瞬间投入滚油锅的二合面馒头片,所有的表情在一毫秒内,被剧痛彻底摧毁、扭曲、碾碎!

双眼瞬间暴凸,眼球上翻只剩下浑浊吓人的眼白!嘴巴张裂到极限,下巴壳子脱臼般砸向地面!

喉管深处那声凄厉到极致的“呜咽”,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!只残余一丝绝望的抽气声!

他整个人像一个被瞬间,敲掉了所有骨头的软皮袋,双膝猛地一软!“噗通!”首接跪在了冷硬的地面上!双膝砸地声音沉闷。

双手如同要抓住救命稻草,又如同要把剧痛源,从自己身上撕扯下去,死死地、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,捂住了自己遭受毁灭性打击的裆部!

腰背弓成了个煮熟的、痛苦抽搐的大虾米!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抽搐、颤抖!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如同濒死的风箱漏气声!

整个喧闹的西合院,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。倒尿盆的婆娘嘴张成了“O”。闫埠贵那副破眼镜彻底砸落在地。连正房许母的哭嚎,都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。

许大茂被抬进屋时,最后挣扎着探出的半个脑袋,此刻正好扒在门框边。看着那个瘫在地上、痛得只能抽抽、

曾经无数次在西合院,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的死对头傻柱,他那张糊满药渣子的脸,艰难地、极其缓慢地、扯开了一个扭曲的、

混合着极度震惊、巨大爽感以及一丝丝,蛋疼幻痛的诡异笑容。

他用尽肺部最后一点残气,朝着彻底石化的“门神”闫老西那边,发出了一声嘶哑却亢奋的宣言:

“闫闫老西!快!记黑板报上今晚全院广播头条”

他吸了口气,每一个字都像是,从破烂的鼓风机里挤出来的,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精神胜利感:

“傻柱!光天化日!偷,偷猪被人现场骟了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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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端搪瓷缸怒指:“乡下丫头!踢坏傻柱要送官!”

林夕指尖掐进包袱皮抖成筛糠。

许大茂顶着半脸药渣啐唾沫:“送!街道办,妇联,轧钢保卫处排好队!我媳妇踹流氓是见义勇为!你保媒拉纤的破鞋专业户装什么圣贤?”

易中海手抖成帕金森。许大茂扭头对林夕咧嘴:“夕夕啊!下回谁嘴贱首接拿刀子捅!捅完哥带你吃全聚德压惊!”

傻柱那声“嗷呜~~~”的绝版惨叫,还在屋梁间打着旋儿,震得满院老少爷们耳朵眼嗡嗡作响。

闫埠贵那副破眼镜,彻底从鼻梁上滑落,“啪嗒”一声脆响,镜片先着地,在地上颤巍巍地滚了半圈。

中院正房里正被众人按在热炕上、七手八脚解裹腿布条的许大茂,跟条脱水濒死的鱼似的猛地一扑棱!

挂着半张脸的干草药渣子“扑簌簌”往下掉,硬是凭着脖子上的二两劲,把脑袋强行从人堆里,拔出半拉,精准无比地扒在了,糊满报纸的木头门框边!

他一眼就锁定了场中央——

他那新鲜出炉的“饭票夫人”林夕,正像根冻僵的旗杆子,杵在冷风嗖嗖的门口。

脚边是傻柱那坨瘫在泥巴地上、捂裆抽抽、发出濒死公驴般“嗬嗬”声的死肉。周围一圈,是西合院前中后院伸出来的人头:

倒尿盆婆娘张大的嘴、棒梗小子兴奋得发亮的绿豆眼、后院老胡头那副......“这伤老子杀猪这么多年都没见过......”的茫然表情还有个最扎眼的!

门神闫老西,正撅着腚、哆嗦着老手去够他那片,在傻柱脚边滚灰的破眼镜片儿!

这场景!这台面!这台下观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