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物理实践赛决赛现场，精密仪器在防尘罩下泛着冷光。沈耀调试示波器时，发现三号实验台的氦氖激光器存在0.5度偏移——这足以让光学实验数据全盘错误。评委席上的赵明宇父亲正与沈浩碰杯，红酒在玻璃杯壁上留下血渍般的挂痕。
"需要帮忙吗？"风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她穿着鸣龙中学的教师证混入赛场，马尾辫上别着沈耀送的银色回形针，"我查了监控，昨天最后离开实验室的是赵明宇。"
沈耀的螺丝刀在电路板上划出火星："我要光明正大地赢。"
"那就更有趣了。"风语忽然将他的实验报告翻到第三页，用口红在公式旁画了个圈，"把菲涅尔系数调高0.3%，误差刚好能抵消设备问题。"她指尖点在少年剧烈滚动的喉结，"记得呼吸，我的冠军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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颁奖典礼变成修罗场。当沈耀捧着奖杯走向父亲时，沈浩突然将滚烫的烟头按在他手背："这种作弊得来的奖，沈家不稀罕。"焦糊味混着香槟酒气，宾客们的窃笑像粘在礼服上的荆棘。
风语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踏上颁奖台，酒红色裙摆扫过满地玻璃碴。她夺过司仪话筒的力道让音响发出刺耳鸣叫："请各位见证，沈耀先生此刻起与沈氏集团断绝关系。"大屏幕突然播放沈浩篡改实验设备参数的监控，画面里他递给工作人员的牛皮纸袋印着沈氏集团LOGO。
沈耀手背的烫伤开始渗血，奖杯底座染成暗红。风语当众撕开他染血的西装袖口，将玫瑰胸针的银针穿进伤口："疼就记住，这是你王冠的第一根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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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风过境的夜，沈耀蜷缩在风语的私人图书馆。檀木书柜里塞满《公司并购案例》和《精神分析导论》，地毯上散落着止痛药盒和被撕碎的亲子鉴定——那是风语雇人从沈浩情妇产房偷拍的。
"吃面。"风语踹开门，端着煮糊的泡面。她湿透的白衬衫贴在身上，左臂纱布渗着血，是刚才为抢回沈耀落在沈家的笔记本被碎玻璃划伤的。
沈耀突然抓住她手腕："为什么做到这种程度？"
"我十七岁收购第一家公司时，对手在我车上装了炸弹。"风语扯开衬衫露出腰腹处的疤痕，形状像朵枯萎的玫瑰，"疼痛是特权，只配强者拥有。"她把泡面桶塞进他怀里，电脑屏幕亮着沈氏集团股市走势图，暴跌的绿线正吞噬沈浩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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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的游乐场像座鬼城，风语用液压钳剪开生锈的铁链。沈耀跟着她爬进停运的摩天轮舱室，看见座椅上摆着股权转让协议和瑞士军刀。
"选吧。"风语把刀推到他面前，"捅死我拿走风远集团20%股份，或者签字当沈氏的新主人。"舱体在狂风中摇晃，她的眼眸比夜色更浓，"顺便说，你母亲今早签了离婚协议。"
沈耀的刀尖抵住她心口时，发现她根本没躲。腕表滴答声中，他忽然调转刀锋划破自己掌心，血珠滴在甲方签名处："我要你亲眼看着，我怎么把沈浩送进地狱。"
霓虹灯突然恢复供电，摩天轮缓缓转动。在升至最高点时，沈耀咬开风语的珍珠耳钉，将微型窃听器塞进她耳蜗："明天股东大会，记得听现场首播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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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 鲸落时刻**
沈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映出金融区霓虹，沈耀穿着风语送的高定西装，将父亲最爱的青瓷花瓶砸向股票行情屏。飞溅的瓷片划破沈浩的脸，像在他虚伪的面具上刻出血泪。
"你养的情妇带着儿子跑了，账上最后三千万是我转走的。"沈耀踩着满地财报，任由领带浸在泼洒的蓝山咖啡里，"现在整栋楼都是抵押物，包括你藏在地下室的..."
风语坐在转播车里，看着监控画面轻笑。耳麦里传来沈耀沙哑的声线："姐姐，你说鲸鱼死后能养活多少生物？"她按下爆破按钮，远处沈氏大厦的LOGO轰然坠落，火光中沈耀的身影宛如新王加冕。
废墟上升起无人机群，摆成玫瑰形状的灯光秀。沈耀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在屏幕亮起：【疼痛额度续费成功，下次教我接吻吧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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