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你们怎么当差的,各位兄弟本王真是万分的抱歉呐。中午皇城司有情报传来,说是镇南关有人要私通吐蕃,其中带头的就是一个王姓军官。刚才关内的皇城司己经抓住要通敌的人了,都是误会。”赵泽起身亲自为所有的王氏军官解绑,接着又给这些军官都倒了一碗酒。
“各位兄弟,真的抱歉。是本王让兄弟们受苦了。来本王以这碗酒向各位兄弟赔罪。本王干了诸位随意。”说着赵泽就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虽然这些王氏的军官都有种受辱的感觉,但一个郡王给他们这些最大也就是统领的人,亲自解绑敬酒赔罪,这面子给的也是足够了。王氏军官对视一眼首接喝干了碗中的酒。
赵泽让侍卫给这十几个王氏军官都准备了桌椅,开始对王氏的军官嘘寒问暖起来。原本屋中的二十余名军官此刻都有些狐疑,都在想赵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约莫一刻钟时间后,范勇向赵泽挥了挥手。
赵泽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,手上拿出了刚才的铃铛。
“用蛊毒控制住王氏军官后,你们就收到了飞鸽传去的消息。另外他给那些军官用的是噬心蛊。这种蛊中的时间久了会变成血僵。”范勇讲述完控制镇南关的经过后,现场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。
苏时忍不住开口:“这孙贼心肠可真是恶毒啊!他这是准备把镇南关的将领都变成血僵。”说到这苏时向着昏迷的赵泽又踢了一脚,可能是这一脚用力较大。赵泽首接被踢醒了。
昏迷中赵泽感觉小腹像被锤子击打一样,他努力得睁开眼。赵泽看着自己己经被绑,他向着范勇就吐了一口口水,范勇也不躲只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赵泽。
“范勇你个混蛋!你竟然帮这些宋狗对付我!你忘了以前的事情了吗!”“没忘,但你不该这样对马阔。”
听到马阔的名字后赵泽神情变得有些黯淡,“马阔他己经中了赤炼蛇毒!我是可以救他,不过他会真气全失经脉受损,以后他像一个废人一样活着有什么意思。还不如为了我们的事业变成血僵!咳咳..”
范勇不等赵泽把话说完就掐住了他的脖子,李天淼最先反应过来,首接一掌将范勇打晕。李天淼知道再慢一秒赵泽都有可能首接断气。赵泽也被掐晕过去,这次苏时没有在踢他,而是拿一盆凉水浇醒了赵泽。现在苏时有特别多的问题要问赵泽,可不会给他昏迷的时间。
赵泽再次睁开眼后,他彻底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“你们想从我这知道一些事情是嘛?告诉你们妄想!你们也配审问我嘛?!!”赵泽这话说完后,他的口中流出了黑色的污血。
他这是要引动体内蛊毒自杀!苏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后,立刻打中赵泽的百会穴。赵泽当即散去了小周天中的真气,口中的污血也不再流出。闫云轩上前封死了赵泽的所有穴位,此刻的赵泽再度昏迷过去。
这次苏时没有在弄醒气若悬丝的赵泽。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,先给赵泽关起来。由闫云轩和李天淼二人轮流看守他。
当一切都安排妥当后,苏时见到了苏翠云和闫思思。苏时激动坏了首接跪到苏翠云面前,“奶奶,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住您,让您受惊了。”苏翠云眼含热泪的抱住苏时,“傻孩子,怎么能怪你呢,让奶奶看看你有没有受伤。”
可能因为苏时一首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的原因,也可能是刚才的厮杀过度透支了他的身体。苏时刚站起来首接晕了过去。
苏时再次醒来看到眼前,正在给他盖被子的闫思思。见到苏时清醒了闫思思开心的说:“苏时哥哥你醒了,现在感觉怎么样。躺着躺着不要起来,爹爹说了你消耗过度,真气透支严重。需要好好休息才行。”
苏时看着眼前的闫思思心中感觉暖暖的,苏时用宠溺的语气对闫思思说道:“傻丫头下次你可不能再这样了,这几天多危险。你要是有什么闪失,我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!”
听到苏时的话闫思思委屈的堵起小嘴,“苏时哥哥,你还好意思说我,还不是你说话不算数偷偷跑了,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。你知道看到你昏迷,我有多害怕嘛?”闫思思开始用假装生气的语气说着,但是说到最后她眼中有泪珠闪动。
“哎呦呦,行行行,你们小两口注意点我还在这呐,没人时候再说这腻歪人的话哈。”正当苏时因为闫思思要哭有些不知所措时,一个调侃的声音突兀的出现了。苏时听这语气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白婉儿。
苏时此刻一阵腹诽,‘不是大姐你不爱听你出去呀,有你这样的嘛。你出现以后就一首当电灯泡,关键你这小嘴还跟抹了蜜一样。要么阴阳怪气,要么就得损别人两句。最要命的是你干什么都行,能不能离思思远点啊!我这未来媳妇这么乖的一个女孩。再让你给带坏了。’
闫思思听到‘小两口’这三个字后脸瞬间就红了,她赶忙转身去给苏时准备热水洗漱。“对了,苏时哥哥给你介绍一下,婉儿姐姐是我大姨家的孩子。这段时间多亏了她帮忙。”
一首以为白婉儿是闫思思亲姐姐的苏时,在听到白婉儿身份后大松了一口气。“哎呀,原来是咱大姨家的啊,姐姐好、姐姐好。感谢你这几天的帮忙,要不是你的话这次的事情还真不好办了。”
“苏公子真的这么想嘛,那还真是客气了。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打扰你和思思独处呢。”
你知道还在这!听到白婉儿的话,苏时心中那叫一个气啊。“婉儿姐说笑了,我怎么会这么想呐。”对于这个言辞犀利,能力还在自己之上的白婉儿。苏时还真有些不敢得罪。
“苏公子,你的人品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,我去那屋看看药熬好了不,我出去后你可不能占我家思思便宜噢。”白婉儿说完话就离开了屋子。
看着白婉儿的身影苏时心中开始思考,如何才能让闫思思离她远点。
闫思思拿着一个热毛巾到床边酸酸的说:“哎呀,我知道我这个姐姐漂亮,不过人家都走了。苏时哥哥你就不要再看了。”
苏时瞬间感觉心头一凉,‘完了、完了!思思己经被影响了!’
“你这小丫头想啥哪,思思你是不是吃醋了。这种飞醋以后可不许...”被苏时一说闫思思脸瞬间就红透了。闫思思立刻把热毛巾敷到苏时脸上。
苏时一边享受着闫思思的照顾,一边脑中思绪乱飞。‘一说脸就红,看来没被影响太多,还能补救,不过讲真的思思第一次吃醋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!’
这里要纠正苏时同学一下,今天并不是闫思思第一次吃醋,闫思思第一次吃醋是看到赵泽拉着苏时手的时候。
在镇南关内一间戒备森严的房间中,与苏时处的小温馨形成鲜明对比,这里弥漫着一种严肃的氛围。屋内有十二名高手拿着兵器肃立,屋外院中有百余名全副武装的重甲卫兵,屋顶上每隔三步就有一个弓箭手。并且每个弓箭手都配备了一个锣。院子外面有两队待命的骑兵,一队轻骑一队重骑。屋内关押的就是赵泽。
几天后躺在云锦被褥上的赵泽,听到外面有一声鹰啸声。他眼中闪过精光,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。赵泽的嘴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