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出身好像一阵春风,让全家都是春风满面。除了父亲为了不是女儿有一点点失落。
而周氏小家族长子长孙落到了我头上。
父亲给我起名周晋豫(山西和河南的简称),告诉我是在山西出生,但根在河南。
父亲觉得男孩子也可以文文静静,也可以穿漂亮的衣服。
其实就是把我当成了女儿养。
七个月后我叫出了第一声模糊不清的"爸爸"这让一辈几乎没有哭过的父亲热泪盈眶。
从这一声开始,我好像一天都在叫爸爸中度过。
父亲一天都在兴奋中,他找母亲道:
"哎苦脑,这聪明遗传了谁呢"?
母亲不搭理他,他似乎觉得母亲应该夸儿女子道:"帅气也要遗传我"
"那风风火火的性格,那一点就炸的脾气要不要遗传"。母亲翻着白眼的说道
"那也行男孩子要有脾气的"父亲道
母亲不理他了,父亲总是风风火火的。
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,他开始改造环境为了让我学走路。
"绩子(父亲小名)你是不是钱多了烧的,你把屋里全换成地毯我可以理解,你把整个大院铺地毯,你见谁家这么干,你是不是有病"。母亲气呼呼的说道
"孩他妈你看",父亲指了下大院,"咱家不正在这么干吗"?
母亲道:"你把钱给我退回来"
"你懂什么,万一儿子嫌屋闷,出来练。那水泥地摔一下还了得"父亲道"反正这地毯铺定了"。
我就是在这样情况下,扭扭捏捏的学着走路。
伴着我父亲一声声注意,慢慢地,我走路稳稳的。
到我一岁多母亲又怀孕了,父亲把大姨从老家叫来照顾母亲和我。
大姨来了之后,家里更热闹了。她带来了老家的特产,还会做各种好吃的。
父亲依旧风风火火,只要有空就陪着我。他会带着我在大院的地毯上玩闹。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注意,慢慢的。
父亲的培养让我从小就有了一种安全大于天的感觉。
两岁的我己经开始有了模糊的记忆了。
我每天从窑洞温暖的大床上醒来,三室一厅让家显的很大。
而被母亲打扫干干净净的屋子里,总是充满了各种山上的野花香味,让我仿佛是到了花园。在这种环境下让我沉醉。
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,在1987年2月生下了我弟弟。父亲有点失望,但我很开心。我有人陪着了。
我几乎每天要弄哭弟弟几次,我老希望他陪我说话,陪我玩,可他总是哭。母亲和大姨开始隔离我们兄弟俩。
一点也不好玩,我生气道:我不喜欢弟弟了。
我看到母亲和大姨在照顾弟弟,我趁他们不注意迈着安全的步伐出了大院。
我才走了几分钟,就看到好多小孩在玩爬树。我看了看树高,又比划了下我身高,很危险
但如果爬一半下来就很是安全,我为自己的机智鼓掌。
我排到了他们身后,学习着他们的动作。好多小孩发现了不一样的我,因为我的衣服一尘不染,但他们才不在乎。
我身手麻溜的爬了一半,我要下去。可是不会了,我紧紧抱着树想着怎么下去。
最后实在抱不住了,我屁股着地摔了下来,不疼,我没哭。
可他们大声的笑着道:他好笨呀?
这三个字让幼小的我感到了我被冤枉了。哇的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