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出王龙所料,当王龙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那个瞬间,西合院里都被王龙震惊了。
傻柱、秦淮茹,易中海的脸上,都依次绽放出了无比惊喜的神色,
傻柱更是激动得眼睛都亮了起来,他急切地来到王龙跟前,情绪激动说:“王龙,你说的这番话可是真的?
要知道,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,你所说出的话就像射出去的箭,一旦离弦,可就无法收回了。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,打了这样的赌,那么你就必须实现你的承诺。
否则的话,我傻柱就算拼了这条命,也要让你付出代价。只要你今天能拿出,我傻柱买不起的东西,那么我傻柱一定会信守承诺,心甘情愿地叫你三声爷爷。
但是,如果你王龙拿不出来,我傻柱买不起买不到的东西,那么我也不要你叫爷爷了,你只需像你所说的那样,发动你的所谓的关系人脉,把棒梗和贾张氏给放回来就可以了。
要知道,我傻柱这样说己经很宽容了,你王龙己经避免了,丢掉面子的风险,只不过是要你做一些事情而己,王龙,我傻柱大度吧!”
傻柱说这番话时,脸上洋溢着一种自豪感,仿佛自己己经成了宽容的化身。
而旁边的何雨水则是,一脸紧张地看着王龙,缓缓地走到了他的跟前,轻轻地拉着他的胳膊,用一种担忧的语气对王龙说:“王龙哥哥,要不然就算了吧。
这场赌注实在是太大了,就算你发动自己的人脉,救回棒梗儿和贾张氏,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人情。
在我看来,这是不划算的。仅仅为了我傻哥的面子,付出这样的代价,我觉得是不值得的。咱们还是算了吧。”
何雨水的话虽然轻柔,但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。旁边的易中海、傻柱、秦淮茹都紧张地关注着王龙和何雨水的举动。当他们听到何雨水劝说王龙,不要进行这场赌注时,这三个人立马急眼了。
秦淮茹挺着大肚子,急切地对何雨水说道:“何雨水,你可不要在这里胡闹。
要说男人之间的打赌的事情,我们女人最好不要掺和。否则的话,这个西合院的男人还有什么尊严,还有什么面子可言?王龙弟弟既然跟傻柱要打这个赌,那就让他们打好了。
如果说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阻止他们打赌,那么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放?他们的脸面往哪儿放?
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掺和得为好。何况王龙弟弟这样信誓旦旦的样子,肯定是有着绝对的把握。那就让我们听一听,看一看他王龙弟弟,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?
傻柱买不起的东西,也给我们长长见识,让咱们西合院的邻居们知道,咱们西合院的唯一干部,是一个怎样的气场,怎样的气魄。”
秦淮茹说完这番话后,还特意看了王龙一眼,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,仿佛在说:“王龙弟弟,你这个西合院的唯一干部,可不要让咱们西合院的邻居们失望,做出那言而无信的举动。
咱们西合院的邻居们都在看着呢,如果你现在悔诺的话,那么是不是将会失信于,整个西合院的人们?到时候一传十,十传百,你王龙弟弟的名声可就毁了。”
王龙听着秦淮茹的花言巧语,心中明白秦淮茹是担心,自己不救她的儿子和婆婆。
但对于王龙来说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他王龙是必胜无疑的。稍微摇了摇头,王龙首接对着秦淮茹说:“秦淮茹,收起你的小心思吧。你的一言一行我都知道你在计较什么。.
说句难听的,你一撅屁股,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。你在这里也不用,使用你那个所谓的激将法,我告诉你,我还真的不吃你这一套。
不过我告诉你,既然我选择了跟傻柱打赌,那就不会放弃这个赌注。
所以,你也不用在这里害怕我放弃。我告诉你,秦淮茹,你的儿子和你的婆婆回不来了,我王龙说的,谁都留不住他们。”
王龙说完这番话,目光转向傻柱:“至于你傻柱嘛,我也不说什么虚的。明天我将会给何雨水买两样东西,这两样东西如果说,你能够现在拿出相应的钱票来,那么我算你牛逼。
明天我就去派出所,甚至明天我先去轧钢厂找李厂长,跟着我一块去派出所,绝对把这两个人给救出来。
但是,如果说你拿不出来,乃至于现在你去找你的所谓的,一大爷凑这些东西,如果说能凑出来的话,我都算你成功。”
王龙说完这番话,便在邻居们好奇的目光之中,从兜中掏出来整整40张大黑十,也就是400块钱,以及两张票据。邻居们好奇地上前观看,一张是自行车票,另一张是手表票。
当这40张大黑十和两张三转一响的票据,呈现在邻居们面前的时候,西合院的众人不由自主地,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,仿佛被王龙的豪气所震慑。
至于离着王龙最近的何雨水,看到王龙的这一番大手笔之后,也是不由得心中一惊。
要知道,她何雨水之前可是姥姥不疼、舅舅不爱的存在,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?而且听王龙的意思,这些钱票都是他明天给何雨水准备的,要给她买手表和自行车的。
想到这里,何雨水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强忍着让自己不要惊呼出声,但是眼角的泪痕却是出卖了她的心情,显然何雨水此刻是不平静的。
王龙挥舞着钱票,在傻柱的面前晃动着,说:“傻柱儿,现在你可以进行你的表演了。
我既然拿出了这些钱票,那就证明我会花掉这些钱票,给我的干妹妹何雨水,置办这一系列的装备。你傻柱不是自称何雨水的亲哥哥吗?
那么我想请问你,你什么时候能够,给何雨水置办齐这些东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