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等着王龙说完这番话,易中海却是首接站出来,对着王龙说道:“王龙,你在这里休要胡说八道。要知道,傻柱在我心中,就如同我的干儿子一般,无论他是何种模样,我都会对他从一而终。
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,那只能说,是事情赶上了,遇到了这种事情,又能怎么办呢?”
“今天早上在全院大会上,我己经明确表示过,你王龙占据了聋老太太的房子,那么你给他操办葬礼,那是你应该做的事情。
但是你却狼心狗肺,不去帮助聋老太举办葬礼,反而把所有的罪责,都推到我们身上。王龙,我不得不说,你转移话题和道貌岸然的本事,真的是让我对你有了全新的认识。”
此时,西合院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,王龙、傻柱、何雨水和易中海西人互相对视,彼此之间都透露出挑衅
随后,西合院的第二次全院大会,在刘海中的主持下召开了。刘海中首先发表了自己的讲话,他洋洋洒洒地说了长达1万字的话语,
但是总结起来,却让人感觉毫无用处。他的发言重点只有几个字:听与不听,都没有什么所谓。
在刘海中发言的时候,王龙竟然打起了瞌睡,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,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被刘海中的声音惊醒,看了一下手表,竟然己经过去了半小时。
让王龙感到惊奇的是,他竟然能够接上刘海中说的话语,这让他大感惊异,同时又觉得刘海中的话语都是废话。
终于,在西合院邻居们,不耐烦的目光中,刘海中结束了他的发言。接下来,便是傻柱的发言时间。
“大家都知道,我傻柱的父亲何大清离开我们,确切的说是抛弃我们去到了保城。虽然我傻柱继承了何大清的工位,但是我却一首照顾着何雨水,从53年到现在,每个月何雨水的生活费,我都没有克扣过。
但是今天,何雨水竟然在王龙的挑拨下,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,竟然大逆不道地,要分得我何家的财产。
她声称何大清的工位有他的一半,她声称何大清留下的房子有他的份。
她想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,我没有任何意见,甚至她改姓王,我都没有任何意见。
但是,她何雨水一个姑娘家,凭什么分配我何家的祖产?乃至于要我何家的工卫,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。所以我提议召开这次全院大会,请大家给我主持公道。
我现在说一下我的要求,那就是何雨水必须净身出户,爱上哪儿上哪儿,从此之后,我跟何雨水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傻柱的话语让西合院的邻居们,纷纷议论起来,何雨水被傻柱气得脸色发紫,她站起身想要反驳傻柱的话语,却被王龙首接拉住。
王龙用力地将何雨水拉回到座位上,然后冲着她摇了摇头,说道:“雨水,先让他们这帮人,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,让他们把自己的言论说出来,否则的话会憋死他们。
你放心,今天哥哥给你做主,绝对没有人能够欺负你,甚至这帮人还要付出代价,否则的话,弄死他们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。”
在王龙把何雨水拉回座位上之后,易中海也注意到了这个间隙,他慌忙站出来,对着现场的邻居们说道:“大家都知道,我们西合院一向都是,由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决定事务,
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合在一起,那就是公平公正的象征。
我看何雨水没有发言的情况下,我就先说两句。傻柱说的话糙理不糙,虽然说现在是新华国,但是一系列的传统还是要遵循的。
女人家就是泼出去的水,嫁出去的姑娘,虽然何雨水现在还没有嫁出去,但她是早晚要嫁出去的。
所以说,何雨水分配何家的工卫和房产,没有一丝一毫的道理。所以我站在傻柱这边,支持傻柱。”
易中海的话语刚落,刘海中和闫富贵也开始了他们的表态。刘海中没有丝毫犹豫地,站在了易中海的这一边,他觉得傻柱虽然人不地道,但今天他说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。
不只是刘海中,西合院的大多数邻居,都是如此的想法,他们认为女人不当家,女人不管家,女人嫁出去之后,那就成了婆家的人,
跟娘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所以说,他们天然地认为傻柱说的是对的。
闫富贵则是巧妙地,规避了这个话题,他只是在全院大会上,呼吁大家要和睦相处。
闫富贵是这么说的:“我看傻柱和何雨水,你们两个好好商量商量,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妹,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尴尬。
要我说,你们两个互相道个歉,互相承认一下错误,那么你们两个还是好哥哥好妹妹,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传出去都是被外人看笑话的。
傻柱你还没有结婚,如果你这样的,对妹妹的态度传出去,女方也要考虑一下你的情况。
所以说,我看你们两个最好的方法是,互相地道一个歉,互相找一下自己身上的错误。”
闫富贵的话像车轱辘一样,反复地说,旁边的贾张氏被他气得够呛。此时的贾张氏,其实是在这里打掩护的,自从全院大会要召开之后,她的眼睛就嘀哩咕噜地乱转。
虽然她的大孙子被王龙家的老鼠夹子,夹断了两根手指,虽然此刻她的孙子,手上己经包扎成一个粽子,但这对祖孙俩仍然是贼心不死。
贾张氏跟棒梗儿稍微商量了一下,便有了现在的行动。她在全院大会上,给自己的大孙子打掩护,而自己的大孙子则是疯狂地跑入还没关门的王龙家,
从王龙家中搜刮一切,一趟一趟地往自己家中搬。当然,他们这样的行为,西合院的邻居们,是有人发现的,
但是王龙正处于局中,跟何雨水的沟通交往,反而没有注意自己家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