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西合院儿里,随着王主任的话语落下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,紧张而压抑的气氛。
邻里的不满情绪,在每个人的心中炸开。西合院的居民们,一个接一个,情绪激动地,对着王主任表达自己的看法。
一位看起来颇有年纪的邻居,情绪激动地站出来,对着王主任说:“王主任,您可要清楚,易中海和傻柱,还有那两位管事大爷,
在西合院里大肆宣扬,聋老太太是烈属的身份,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。
这位聋老太太,她仗着自己烈属的身份,把自己当成西合院的老祖宗,哪家做了好吃的,她就厚着脸皮去蹭吃蹭喝。
如果哪家稍微不满足她的要求,她就会挥舞着,那象征权力的龙头杖,敲碎别人家的玻璃。
我们华国人对烈属的尊重,是发自内心的,但如果她不是烈属,我们要求街道办,给我们一个交代,
因为她的所作所为,在西合院里己经,横行霸道好多年了。”
另一位邻居也忍不住站了出来,他的脸上带着愤怒:“王主任,我觉得他说得没错。
这位聋老太太可是,仗着自己烈属的身份,敲碎了我家好几块玻璃。我曾去找易中海这位大爷理论
但是易中海甚至指责我,我家的损失是因为,我对聋老太太的不尊重造成的。
而没有对聋老太太,作出任何实质性的惩罚。他当时的语气,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,‘你们不尊重烈属,不孝敬老人,那是大逆不道的。
’他还说,聋老太太是我们西合院的老祖宗,要求我们共同尊敬她。如果她是烈属,我没有尊敬她,是我的不对。
但如果她不是烈属,那么这件事情,我就要街道办给我一个交代。
要知道,在易中海的宣扬下,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,而聋老太太冒充烈属,就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了吗?”
这时候,刘海忠和闫富贵互相对视一眼,他们眼中闪过一丝默契。
他们曾在轧钢厂的小黑屋里,与易中海和傻柱进行过激烈的分歧,而易中海和傻柱,也对他们进行了背刺。
对于二人来说现在不落井下石,那真的是有些不厚道了。
于是闫富贵率先站出来,情绪激动地说:“王主任,这件事情我们也有发言权。
在西合院的全院大会上,易中海和傻柱不止一次地,宣扬聋老太太是烈属,让我们尊重她是西合院的老祖宗。
当时,我和老刘就提出了我们的疑虑,那就是聋老太太家中的门上,根本就没有烈士之家、烈属之家的牌子。
而易中海给我们的解释是,聋老太太担心自己,看到这个牌子触景伤情。
所以,我们并不是不揭穿易中海,和聋老太太的行为,而是我们也被他蒙骗了。
甚至于,老刘家的窗户,也被聋老太太敲碎过,只是因为老刘家,在吃饭的时候吵到了她。
您知道吗?这位聋老太太,为何我们称她为聋老太太?因为她习惯了装聋作哑。她喜欢听的事情,她就能听到,她不喜欢听的事情,她就听不到。
所以,现在我们两位管事大爷,也要求街道办对聋老太太,进行惩罚和补偿,否则的话,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刘海中也坚定地站在了闫富贵的旁边,他的脸上带着决绝:“是的,王主任,我们都要求,对聋老太太进行惩罚。”
林栋看着闫富贵和刘海中的动作和表情,以及他们说出的一番话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但他觉得,现在西合院邻居以及两位管事大爷,给街道办的压力还是不够大,或者是说现在西合院儿的邻居们,和两位管事大爷的方向错了。
林栋觉得自己还得再加一把火,否则易中海及傻柱很可能,轻易地逃脱这次的惩罚。
于是,林栋也站了出来,他的声音洪亮的说:“王主任,按理来说,我是不应该掺和这件事情的,
毕竟我只是西合院里的小辈,还没有轮到我说话的份儿。但是,我还是要说出我的想法。
首先,聋老太太冒充烈属,污蔑的是烈属的光荣形象,毁的是烈属的名声。
作为一门三烈士的烈属,我觉得我有必要站出来,对聋老太太的这种行为进行谴责,并要求她给出合理的解释和赔偿。”
林栋停顿了一下,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其次,王主任,聋老太曾经仗着自己的烈属身份,
让易中海和傻柱在西合院,以及周边的西合院里,宣扬我不尊重聋老太太这位烈属,宣扬我这个大学生对长辈不尊重。
如果聋老太太真的是烈属,那么这些话语,我林栋都认了。但是,我林栋心里清楚,聋老太太并不是烈属,我为什么要尊重她呢?”
林栋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说道:
“我可是不止一次地,找过易中海,对他说出我对聋老太太身份的怀疑,但每次都被他,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。
所以我觉得街道办对聋老太太的惩罚,己经足够严厉了,
毕竟她一个孤寡老太太,失去五保护的身份之后,也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威慑的了。
街道办还十分严厉地,破了她的金身,以后的邻居们肯定不会,再对她有什么好态度。”
林栋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:“但是,我想跟王主任说的是,对易中海和傻柱的惩罚,是不是有些太轻了?
是他们带头宣扬,聋老太太是烈属的身份,如果没有他们的宣传,仅凭聋老太太,这么一个小脚老太太,她造成的影响,和威势绝对是微乎其微的。
所以,我要求街道办对易中海,和傻柱进行严厉的惩罚,让他们赔偿聋老太太,对我们西合院邻居造成的损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