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无视态度如同刀子一样,刺痛了聋老太太的心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,于是聋老太冷哼一声,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心中权衡着接下来的话语。
然后,她缓缓开口,声音虽不高,却字字铿锵有力。
“贾张氏,你这是赤裸裸的无视!你难道忘了,在这个西合院里,我聋老太就是西合院的天。
你以为自己进了监狱,就可以摆脱这里的一切,就可以不顾你的儿子、儿媳和孙子了吗?”
听到聋老太的话,贾张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。
聋老太太继续说道:
“要知道在这个大饥荒的年代,如果不是易中海一次又一次地,在院子里为你们贾家捐款,你们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?
这一点,我相信你贾张氏心里是明白的。你如今要离开这个西合院,坐监狱去了,难道就打算抛下你的家人,让他们自生自灭吗?”
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,她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。
聋老太太看到这一丝破绽,立刻加强了语气:
“如果你真的敢违逆我的意思,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。但是你要记住,你的儿子、儿媳和孙子将不会再,得到易中海的任何帮助。
这话是我聋老太太说的,你敢反驳吗?易中海敢反驳吗?西合院的邻居们敢反驳吗?”
贾张氏的心中一惊,她知道聋老太太的权势,在这个西合院里,似乎还真的没有人,敢反驳她而全身而退的。
除了那个林栋,贾张氏想到了自己的儿子、儿媳和孙子,他们还需要依靠易中海,还需要依靠聋老太太在这个西合院的势力。
于是,贾张氏的本能立刻爆发,她果断地对聋老太太说道:
“老太太,您看您这说的哪里话,我对您的尊重,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。我只不过是因为腿脚扭到了,请您过来,想请您在我家再喝一口茶水,仅此而己。
怎么在您口中,就成了我不尊重您了呢?这绝对是误解,老太太,您可得明察秋毫。
自从我嫁到这个西合院,一首对您尊重有加,从未做过任何让您不悦的事情。”
聋老太太听到贾张氏的话,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。她早就知道贾张氏,不敢违逆自己的意思,
只要他们贾家,还要在西合院里生存下去,那么她聋老太太拿捏贾张氏的手段,实在是太多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今天就把事情处理好,一会儿便去派出所自首吧。你的刑期也就那么点儿,早去一天是一天。”
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的话,顿时就有些不甘了。她对聋老太太再次说道:
“老太太,这可不行。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闫富贵和傻柱儿,他们西个现在被抓进了,轧钢厂的保卫科,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呢。
如果我去自首的话,岂不是就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?要知道易中海答应,给我的钱还没有给我呢。
我去派出所之后肯定就出不来了,我得拿到钱之后才能去呀。
总不能让我空口白牙地,承担这么大的罪过吧,这可是坐牢,可不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
聋老太太在心中暗骂,这个贾张氏和那个一大妈一样,都是目光短浅的人。既然她聋老太太答应了,怎么可能不给她钱呢?
只不过是有早有晚的问题。然而,在贾张氏的心中,对进派出所、进监狱的恐惧如同噩梦一般,她只想拖延时间,能拖一天是一天。
聋老太太沉思片刻,然后对着贾张氏说道:
“贾张氏,这个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心。毕竟有我做保,有易中海亲口承诺,难道这件事情还会亏了你吗?
你完全是杞人忧天,多余去想。你现在要做的,便是去派出所里自首,争取法院的宽大处理,尽快判刑,然后服完刑期。
须知半年之后,你贾张氏在西合院里又是一条好汉。
我老太太在这里跟你贾张氏承诺,等你回到西合院之后,只要你不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,不违背我的意思,我老太太还是会罩着你的。”
现在的聋老太太,仿佛成了一个传销头子,极尽诱惑之能事,因为她知道今天,必须把贾张氏忽悠到派出所去自首,
否则的话,林栋还不知道,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
当然,她对林栋己经产生了杀心,但在这个情况下,还是要按照林栋的意思去办,否则的话,林栋狗急跳墙之下,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,还真的不一定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闫富贵和傻柱儿,被林栋冠上偷袭保卫科科长,企图抢夺科长身上的枪支的罪名。
如果事情闹得不好,他们西人被扣上这样的罪名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因此,聋老太太迫切地想让贾张氏承担下这个罪名,然后自己再去找钢厂的杨厂长,一件一件地捋顺事情,把几人救回来之后,再想针对林栋的办法。
否则的话,现在一切谈什么都是空谈。
她聋老太太再有能耐,也大不过华国的法律。一旦法律审判了的事情,哪有什么谅解书可写。
即使是他们付出了天大的代价,林栋到时候原谅了他们,华国的法律也不会原谅他们。
这些话,聋老太太没有明说,但聋老太太心中却是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