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栋的情绪有些激动,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继续对叔说道:“叔,您真是不知道,那个傻柱,他下手可真是黑。
就在我们争吵得不可开交之际,他猛地踹了我一脚,那力量大得惊人,我被直接踢飞了5米远。
等我反应过来,我冲动地拿起腰间的枪,就对准了傻柱开了枪。
刚开始虽然我是冲动行事,但之后,我确实是故意用脚一下一下地踢他,直至他的腿变成一个瘸子。
因为我感觉自已,就像是在跟一群无赖打交道,他们背后偷袭我,还随意给我扣帽子。
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我也给他们扣上了帽子。”
林栋的情绪有些激动,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继续对叔说道:“叔,我并不是在向您告状,但我真的需要让您看看,我的后背和腿上的尘土。
这些都是傻柱攻击我时留下的痕迹。我相信,过不了几天,我的后背和腿上肯定会肿起来。
您不知道,当我被傻柱踹飞出去后,四合院的那三位管事大爷,竟然没有阻止他,
反而在那里偷偷地笑,好像我被偷袭和殴打,是件很正常的事情。所以,我对那三位大爷也扣上了帽子。”
这时,聂文好奇地询问林栋:“林栋,你和他们在争什么?听你刚才的意思,你是和三位大爷争吵的时候,被傻柱从背后偷袭的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林栋微微一笑,对聂文说道:“叔,事情是这样的。
今天早上,我算计了那三位大爷,请院子里的年轻人吃饭,然后他们就开始给我扣帽子,说我目无尊长,挑拨离间。
他们声称他们早就打算请年轻人吃饭,却反咬一口,说我在中间挑拨是非。
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是怎么回事,他们却给我扣上了不尊敬长辈、不团结邻里的帽子。我当然要跟他们理论,就在我们理论的时候,傻柱趁机偷袭了我。”
聂文听完林栋的讲述,沉思了片刻,然后说道:“看来,我们需要把当时在场的年轻人,也带回几个回保卫科,好好审问一下。
你放心,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得妥妥当当,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翻盘的机会。
那么,你打算怎么办?是公开处理,还是私下和解?如果公开处理,我们可以给他们加上偷袭保卫科科长、意图抢夺枪支的罪名,
这样的话他们即使不判死刑,也得被发配到西北边疆去。
你要知道,你可是正儿八经的科级干部,这个罪名一旦成立,他们绝对是无法反击的。
而且,有我在里面运作,我会把口供做得严严实实,让他们毫无翻身之地。”
林栋听了聂文的话,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,然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,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如果我想私下和解,会怎么样呢?”
聂文白了林栋一眼,说道:“还能怎么样?私下和解的话,无非就是让他们赔你一些钱,然后向你道歉。
这样,这件事情就可以圆满收尾,不再移交当地派出所,后续的法院审判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随后,林栋好像想起了什么,对聂文说道: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跟您说了。
刚才跟您说话的那个聋老太太,她自称是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,据说跟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非常好。
四合院的人都传说,杨厂长年轻时,她曾经救过杨厂长的命,杨厂长欠了她一份人情。
正因为如此,易中海这个8级钳工,才能在轧钢厂里横行无忌。您说,这个老太太会不会找杨厂长求情,然后您在压力之下放了这帮人呢?”
杨厂长听了林栋的话,没有立刻回答,他的眼神闪烁了片刻,然后对林栋说道:“这得看你的态度。
如果你希望我收拾他们,别说一个杨厂长,就算是他背后的大领导,我都不会给他们面子。
要知道,我们轧钢厂保卫处直属军部,不受轧钢厂权力机构的领导。
也就是说,在权力上,杨卫国在我这里一点面子都没有。我想给他面子就给,不想给,他一点面子都没有。
而且,我和杨卫国都是正厅级干部,级别上是一样的。所以,不存在我听命于他的说法。”
聂文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当然,如果你希望私下和解,我也可以卖杨厂长这个面子。不过,趁机为我们保卫科,争取一些好处也是可以的。
毕竟,我们保卫科的工资,还是由轧钢厂财务室发放的。据我所知,轧钢厂的财务,一直掌控在杨卫国的手中。
到时候,我们可以借机,为我们保卫科争取一些福利。”
聂文看到林栋脸上的犹豫,对他说道:“林栋,你不用太顾虑杨卫国的意见,也不用顾虑我的意思。你想怎么做,我都会支持你。
毕竟,我和你父亲有着过命的交情,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。这些年,我看着你长大,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。
谁欺负你,就是在打我的脸。杨卫国上面有领导,我上面也有。我的老首长现在担任49城军区的政委,
要知道一些有心人一直想要,在军队中安插人员,但却始终无法成功。
我们军队可是团结一致,所以你不用顾虑我。如果你想要彻底整治他们,我们就一起动手,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。.
相反,如果杨卫国敢过分逼迫我们,我就会让保卫科,彻底查清楚轧钢厂杨卫国的人马,就有够他喝一壶的。”
林栋听着聂文那充满霸气的言辞,眼中不禁闪烁着激动地光芒,他太爱聂文这样充满霸气的话语了,这话让他感到无比兴奋。
然而,紧接着,林栋沉思了片刻,他看着聂文,语气变得郑重起来,说道:“聂叔,如果可以的话,我建议我们不要将他们整治得过于严厉。
想象一下,这个四合院里,每一户人家都生活在一起,若是他们全部被移交给派出所处理,
那么这个四合院的人们,对我的恐惧心理,和畏惧情绪恐怕会过于沉重。
毕竟,这件事情虽然不算小,但也没有大到需要如此严重的处理,我们应当根据具体情况,来决定处理的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