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栋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,彷佛逼问得王爱华步步后退,直至退无可退,逼到了无形的角落里。
王爱华此时心中慌乱如麻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道接下来自已该做些什么,该说些什么。
然而,他也清楚地知道,自已已经没有退路,一旦退去,便真的如林栋所言,他将不得不站在,林栋为他准备的军事法庭之上。
此时,站在一旁观战的聋老太太,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了,她知道王爱华已经被逼到了绝境。
她颤巍巍地站了出来,对着林栋开口说道:“林栋小子,你不要得理不饶人,王主任不过是说错了话,他向你道个歉就足够了,你何苦要将他逼上军事法庭呢?
她的声音虽弱,但却坚定,仿佛在为王爱华争取一线生机。
然而,聋老太太的话并没有让林栋有所收敛,反而激起了他的愤怒。
他瞪着聋老太太,不屑地说道:“你一个假冒烈属的危险分子,在我面前有什么资格说话?
竟然敢去质问一个真正的烈属,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,笑掉了我的大牙!”
林栋的声音如同雷鸣,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。
他继续质问道:“你说你既然站出来说话了,那么我要问你,王主任到现在为止,这个假冒烈属的聋老太太是否对他进行了惩处呢?
为什么直到现在,四合院包括周围南锣鼓巷的所有四合院,都没有听说你们宣读对聋老太太的惩罚呢?
难道一个假冒烈属的惩罚,不应该公之于众,让众人引以为戒吗?”
林栋的话语激起了在场众人的情绪,他们纷纷看向聋老太太,眼神中充满了质疑与不解。
聋老太太脸色苍白,她知道自已的处境更加艰难了。
王主任此刻心中悔恨不已,他暗自咒骂自已为何要插手,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事情。
他心中默念:“我为什么要来管这摊子事儿呢?就算我做到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,又能有什么关系呢?
现在这种情况,如果我处理不干,别说街道办主任,就连一个普通干事我都干不下去。”
他心中充满了恐惧,那些隔三差五,接到街道办电话的恐怖记忆,如同梦魇一般开始提醒着他。
王主任的内心活动再剧烈,也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。
他深吸一口气,对着林栋说道:“林栋小子,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,那就是上山下乡的国家政策,你究竟要不要实行?
国家的政策,你究竟要不要遵从?你是否打算一辈子,赖在这个四合院里,蹭吃等死,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,躺在你爷爷和你父母的背上吸血,享受他们的余荫?”
王主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,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,如果能够激起林栋的反对,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。
然而,林栋的回答却让王主任的希望破灭。
林栋冷冷地说道:“王主任,你的这个问题我不敢苟同。我并没有躺在父辈祖辈的背上,享受他们的余荫。
至于你说的我在四合院里好吃懒做,游手好闲,我也不敢苟同。只能说,你的目光短视了。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,并且已经成功入职。”
林栋停顿了一下,看着王主任惊讶的表情,他继续说道:“至于你想要知道我在哪里工作,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无可奉告。
确实,我已经入职了,我的档案已经被调到了单位,而且是在前门街道办办理的,而不是我们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。”
王主任愣住了,他没有想到林栋竟然已经找到了工作,这让他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
林栋看着王主任的表情,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现在我回答了你的问题,请你回答我的问题,
那就是我如何在四合院里招摇过市,享受着我父母的余荫,违反着国家的政策。
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那么我们就上军事法庭上见。”
林栋的话语如同重锤,敲击在王主任的心上。他知道,自已已经站在了林栋的对立面,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和解的可能。
王主任的心中充满了绝望,他知道,自已一旦失败,求饶也无济于事。
林栋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他说道:“我告诉你,这件事情过不去,哪怕我能够过去,我的父辈祖辈也过不去。
哪怕所有人都能过去,但是王主任,我想请问你,你算个什么东西?为什么要让我林栋去原谅你?
你有这个资格吗?你有这个地位吗?没有的话,就请你闭嘴。”
王主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,他没有想到,林栋竟然如此坚决,如此不留情面。她心中暗自祈祷,希望林栋能够放他一马,但她也知道,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王主任的最后一点希望,在他得知林栋,已经成功入职后彻底破灭了。他知道自已已经没有了反驳林栋的资本,他只能寄希望于林栋能够网开一面。
然而,林栋的话语却如同寒冰,冻结了他的希望。
林栋冷冷地说道:“王主任,你污蔑烈属,如果得不到正确的对待,那么我还是那句话,军部门口不是没有我说理的地方,军事法庭上也不是,没有你王爱华的位置。”
王主任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,他知道,自已已经没有了退路。他看着林栋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那是悔恨、恐惧、无奈与绝望的混合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