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母担心着自已的女儿,她让方铭回去,方铭没有听陆母的话,而是将陆母带到了楼下的车里,将车门锁好后,他又返回了二楼。
众人已经被陆知夏和江北书以及带来的几人全部放倒,几人松了口气,江北书对方铭吩咐道:“处理好,将他们送去派出所。”
“好的。”方铭颔首。
就在陆知夏和江北书走下楼,方铭正要靠近时,杨勇和身边的一个小弟,从二楼跳了下去。
方铭吩咐着身边人:“追。”
两人随后跳下楼,去追杨勇两人,杨勇见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枪,对着方铭连开了两枪,方铭中枪瞬间倒地,身边的人赶紧上前询问:“方铭,你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,追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方铭痛苦的说着。
刚走到楼下的陆知夏和江北书和杨勇两人撞个正着,见他开枪江北书瞬间站在了陆知夏面前。
陆知夏并没有退缩,她将江北书推开后,自已刚想闪身躲过时。
陆母听到枪声,猛的抬头看见一个男人和杨勇的一个小弟打在一起,而杨勇拿着枪指向了陆知夏,陆母的心瞬间揪了起来。
陆母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她快速的打开车门下车,朝杨勇扑过去,嘴里说着:“谁敢伤害我女儿。”
陆知夏和江北书显然没料到陆母的举动,杨勇听到身后有动静,转身对着陆母连开数枪,等江北书将他扑倒时已经为时已晚,陆母已经倒在了血泊中。
陆知夏急忙跑到陆母身边,抱起了浑身是血的陆母,眼眶瞬间,哽咽地说道:“妈,我这就送你去医院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陆母抬手擦拭着陆知夏的泪水,虚弱的说着:“别怕,知夏,妈没事,你一定要,要……”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母的手瞬间掉在了地上。
陆知夏痛苦的嘶吼着,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江北书见状,不再和杨勇过多纠缠,跑到了陆知夏身边,看着陆知夏怀里的陆母,焦急地说道:“快,去医院。”
江北书将陆母抱上车,手下的人背着方铭来到车前,将方铭也放进了车里,江北书急忙对手下的人说道:“一定要抓住他们。”
随后关上车门快速的将两人送到了医院,江诗微众人已经到了陆知夏的家里很久了,江父江母和陆父聊着天喝着茶。
江诗微见几人买菜这么久还没回来,江诗微有些担心,拨打了陆知夏的电话却是关机。
贺向哲安抚道:“兴许是没电了,打北书的电话试试。”
江诗微继而拨通了江北书的电话:“哥,我们到了,你们怎么还没回来啊?”
江北书望向坐在一旁,眼睛空洞无神的陆知夏,深吸了一口气对江诗微说道:“出事了。”
江诗微瞬间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谁出事了?什么出事了?你们在哪?”
一连串的问题抛向了江北书,江北书说了医院的位置,便挂断了电话。
江父江母和陆父听到江诗微说的话,纷纷看向江诗微,陆父急忙上前:“微微,你说什么?谁出事了。”
江诗微来不及解释,带着众人火急火燎的赶往了医院,和正被医生推出来的陆母撞了个正着。
陆父没有看到盖在白布下面的陆母,他问着陆知夏:“知夏,你怎么身上都是血,你妈呢?”
陆知夏直直的盯着被医生推出来,盖着一身白布的陆母,她半天没有做出反应,只是直勾勾的看着。
江北书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众人顺着陆知夏的视线看向那一团鼓起的白布。
医生这时才开口说道:“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,病人的心脏连中了两枪,已经被打穿了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贺向哲听到中枪,瞬间紧张了起来,询问江北书:“中枪?为什么会中枪?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陆父怔怔地上前,拉开了盖在陆母身上的布,看着那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,江父江母上前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江诗微连忙上前,看到躺着的人确实是陆母,她扭头看向陆知夏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。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指甲刺入了掌心,鲜血渗出,但她却无动于衷。
陆父瘫倒,跪在了床边,他看着那张曾经挚爱的脸庞,如今已然冰冷无声,心中的痛苦如同一把深埋已久的锋利的刀片,突然间刺破了他的灵魂。
江北书见状,掰开了陆知夏受伤的手,叫来护士给她清理伤口,陆知夏没有接受护士要给她处理伤口的手。
陆知夏突然想到杨勇说的话,她扭头对江北书沙哑地说道:“查,是谁想要买我的命。”
随后她跪在陆母的面前,同陆父一起,她握住陆父抓着陆母的手,眼泪哗哗的流着,众人也跟着流下了伤心的泪水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陆父已经晕了过去,陆知夏跪在地上已然麻木了,江北书也已经吩咐下去,众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陆知夏身旁,谁也不敢上前。
江母看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,她缓缓上前跪地,搂着陆知夏,轻拍着她的肩膀,陆知夏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母,连忙就要搀扶她起来。
江母却没有要起身的动作,她紧紧地抱着陆知夏,“知夏,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,但一直跪在这也不是办法,我们先起来好不好。”
陆知夏听着江母温柔安抚的声音,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,她低垂着脑袋,在江母的怀里,放声大哭,似要把从前受得委屈都要发泄出来一样。
江母就这样抱着她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,给她顺着气,直到陆知夏在一起哭够了,陆知夏才搀扶着江母站起身。
身边的江诗微在贺向哲的怀里,也哭成了泪人,江北书见陆知夏起身,上前扶住脚步有些发飘的陆知夏,愧疚地开口道:“对不起,老婆,我食言了。”
陆知夏看向江北书,“不是你的错,要怪就怪那想要杀我的人。”
她眯起了红肿的眼睛,不知到底是谁想要杀她,方铭这时被推出了手术室,医生对着众人说道:“手术很成功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。”
江北书点头,江北书让江父江母将方铭推进病房,而他自已则是跟着陆知夏处理陆母的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