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宜首和唐署长立即起身恭敬道:“顾小姐真是我加里波人民的福星!”
顾倾城悠然道:“不客气,这是我应尽的责任。对了,唐署长,不好意思,你的大名是?”
唐署长微微一笑,和煦答道:“无妨,顾小姐客气了。在下名叫唐慕华。”
顾倾城眸光流转,轻声道:“你这个名字寓意很明显啊。”
唐慕华神色一敛,语中含情:
“此乃家祖所赐,或许正寓含了他老人家对故土华夏的绵绵思念,以及期盼早日归乡,重访旧地,拜谒见故人的殷切之情。”
顾倾城随即转移话题道:“你们和邦首约好了见面时间没有?”
刘宜首回应道:
“邦首的意思是根据顾小姐时间来定,他时间随时都可以调整出来。”
正在这时,刘宜首的电话响起,一看曼尼普尔邦政府秘书长的来电,赶忙接听:
“刘县首,邦首突发脑溢血,已经住进了邦人民医院,病情危急,现在已经昏迷不醒。他和你们见面的时间肯定要往后推,等他病情好转之后,我再和你联系。”
电话内容顾倾城听得清清楚楚,立即说道:
"刘县首,请你告诉他,我们现在就去医院。脑溢血不是个什么大毛病,很快就会治好的。"
刘宜首毫不犹豫地对秘书长说道:
“秘书长,我们和顾神医马上赶过去。她说请你们不要担心,很快就能将邦首治好。”
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,断然道:“那好,请你们马上过来吧。”
邦首名叫沙牧吉,是一位六十出头的老年人,身材高大、身体肥胖。
几人匆匆步入病房,顾倾城二话没说,只是轻轻抬手,两道温润如丝的真气便跨越空间,悄然注入沙牧吉体内。
霎时,沙牧吉的身躯微微一颤,额间细汗涔涔,头顶仿佛有薄雾蒸腾,带着一丝生命的回暖。
片刻之后,沙牧吉缓缓睁开眼帘,映入眼帘的是病房内众人各异却同样惊异的面容。
他目光迷茫,带着几分不解,轻声问道:
“这是怎么回事?我怎会在医院里?”
秘书长恭敬道:
“邦首,您本在会议室听取财政署官员的汇报,不料却突然昏厥过去。医院方面紧急检查,诊断您为突发性脑溢血,非常严重,幸得这位顾小姐施展其超凡的手段将您抢救了过来。”
沙牧吉朝着秘书长右手所指方向看向顾倾城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询问道:
“您就是刘宜首所说的那位神医?竟然是这么一位小姑娘?!”
顾倾城面带微笑,柔声道:
“邦首好!我是顾倾城。虽然您的脑溢血已经得到根治,但您的高血压、糖尿病、心血管堵塞、胆结石、肾结石、前列腺等疾病都不轻,还有,哈哈,您太胖了。”
沙牧吉猛地挺身坐起,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闪烁。
顾倾城沉声道:
“邦首别激动。如果您相信我医术的话,我接下来便为你实施九玄针灸术,将您身上的这些问题一一解决掉,不过---”
沙牧吉以为她要提条件,立即抢白道:
“顾小姐但说无妨,只要本邦首能够办到的,定将全力以赴。”
顾倾城哈哈一笑,柔声道:“不过,会有一些疼,您可一定要坚强一些,不要让本小姐失望哦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---”沙牧吉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,“相信,相信,我保证不会让顾小姐失望!”
病房里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顾倾城脸色一沉,“安静!”说罢转身对几名护士吩咐道:
“请你们去把邦首的衣服裤全都解开,如果你们害羞的话,就离开病房,由秘书长做这件事吧。”
在场的护士长立即回应道:“连顾小姐您都不在乎,我们更没有什么可在乎的。”
边说边来到邦首床前,迅速将他全身的衣裤脱光。
眨眼间,数十根纤细如丝的银针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,精准无误地嵌入邦首周身各大穴位。
沙牧吉眉头轻轻一蹙,旋即便换上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神色间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冷峻。
顾倾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
“邦首大人,请您务必全身放松,唯有心境平和、泰然处之,方能令本小姐感到满意。否则,稍后我向您索取之物,怕是会让您措手不及,难以承受哦。”
沙牧吉勉强挤出一抹苦笑,那笑容在他银针点缀的脸庞上显得尤为诡异,仿佛每一根银针都随着他肌肉的牵动而轻轻摇曳,痛苦与奇异的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难以言喻的画面。
不多时,那些银针竟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,仿佛有某种神秘力量在它们之间穿梭。
沙牧吉的身躯随之变得滚烫,皮肤渐渐泛红,仿佛被无形之火烘烤,细密的汗珠与蒸腾的热气交织在一起,为他平添了几分异样的风采。
那加兰邦政府秘书长办公室,秘书长从钟山岳口中得知,顾倾城已经离开科希马去了英帕尔。
但具体去了英帕尔的什么地方,谁也不知道。
秘书长在办公室来回踱步,一阵思索后,他抄起电话给曼尼普尔邦政府秘书长拨了过去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于是,他吩咐钟山岳去他的办公室详细说明情况。
得知马俊涛与顾倾城同行,立即吩咐钟山岳与马俊涛联系,可马俊涛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。
无奈之下,钟山岳直接拨打了顾倾城的电话,电话还是无人接听。
这下,秘书长着急了,立即赶去医院,向躺在病床上的邦首详细报告了相关情况。
沙牧吉的面容却显得格外宁静,仿佛外界的风雨与他无关。
他缓缓开口,语调中带着几分淡然与超脱,劝慰秘书长道:
“莫急,莫急,世间万物皆有其时,一切皆有定数。只需保持与钟山岳的紧密联络,静待事态发展便是。”
YD首都国卫部总长办公室,总长听取了维沙尔绘声绘色的报告后,立即决定派他的军用专机到科西马迎接顾倾城。
维沙尔乘坐国卫部总长专机返回科希马后,第一时间联系了钟山岳,结果自然一样。
于是,他邀请钟山岳到马氏酒店会面。
当维沙尔带着一群卫兵赶到马氏酒店、踏出车门车时,钟山岳的车随之抵达。
他几步迎上去,亲自为钟山岳打开车门,满脸恭敬、语气恳切道:
“钟院长,这件事就拜托您了!今后您若有什么吩咐,在下一定不遗余力。”
钟山岳离去后,洪宇等几人关于医院和制药厂后续发展问题的讨论,也随之中止。
几乎同一时刻,安尼巴·森家族的私人飞机也稳稳地停在了英帕尔机场,并与安尼巴·森取得了联系。
安尼巴·森没有片刻迟疑,携同数名随从驱车疾驰,直奔英帕尔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