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一辆破旧但还算结实的板车被借来了。众人七手八脚、慌慌张张地将受伤的贾东旭小心翼翼地抬到了板车上。秦淮茹满脸焦急与担忧,紧紧跟随着板车,一路小跑着朝医院奔去。
就在这时,易中海赶忙唤来了一大妈,并嘱咐道:“老婆子,你快带上些钱过去帮帮忙,看看情况如何,顺便帮他们交点费用。”一大妈闻言也是一惊,她平日里哪见过这般阵仗,心里有些发怵,但还是赶紧转身回屋,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百块钱,然后匆匆忙忙地紧跑几步跟上了队伍。
而另一边,原本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突然站起身来,此刻的她头发散乱,面容扭曲,活脱脱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婆子。只见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易中海狂奔而去,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:“易中海!你这个易绝户!你个断子绝孙的死绝户!你这分明是想要断了我老贾家的根呐!东旭那可是你的亲徒弟呀!常言说师徒如父子,可你竟然下如此狠手,把自已的儿子往死里打!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!想当年,我们家老贾在世的时候,对你多好多仗义啊!经常请你喝酒吃肉,待你如同亲兄弟一般。如今老贾刚走不久,他临终前苦苦哀求你照顾我们这孤儿寡母,你就是这样照顾我们的吗?居然狠心打断东旭的腿!你简直丧尽天良啊!”
面对贾张氏的指责和谩骂,易中海却是一脸正气,义正词严地回应道:“老嫂子,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!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东旭好啊!”
易中海,你少在这儿假惺惺地说些冠冕堂皇的话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,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家东旭太过优秀,所以想方设法想要毁掉他!哼,我可警告你,你这个老绝户,我们家东旭这一辈子都不会给你养老送终的!你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可怜的孤儿寡母,简直丧尽天良!还有啊,你必须得赔钱给我们,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!我不仅要去你们厂里大闹一场,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恶嘴脸,还要去警察局报案,告你故意伤害他人!
易中海听了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他冷冷地回应道:“贾张氏,你最好闭上那张臭嘴!东旭犯下大错,我作为他的师父,难道还不能管教一下吗?有种你就去厂里、去报警,赶快去吧!只要你敢去,我反倒落得个清静自在。首先,我教训东旭完全是因为他确实做错了事。其次,我身为他的师父,自然有管教他的资格和权利。再者,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去做了,咱们两家从此恩断义绝,我再也不是他的师父!”
话音刚落,易中海便重重地冷哼一声,头也不回地转身朝自已家走去。贾张氏眼睁睁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,心中虽然气愤难平,但又担心东旭的伤势,于是她赶忙跑回家中,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,急匆匆地赶往医院。
而易中海回到家中后,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,脸色依旧冷峻如冰。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谷一鸣之前跟他说过的那些话,思绪愈发混乱起来。就这样,他呆呆地端坐着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。
等易中海从震惊和慌乱中回过神来,他定了定神,开始仔细地梳理起脑海中的纷乱思绪。过了一会儿,他决定先去做点儿吃的。于是,他走进厨房,熟练地打开炉灶,烧水下面,并顺手打了一个鸡蛋窝进锅里。不多时,一碗热气腾腾、香气扑鼻的面条就煮好了。
易中海小心翼翼地端着这碗精心制作的面条,穿过前院,径直朝着后院走去。一路上,他的心情愈发沉重,不知道待会儿该如何向聋老太太开口讲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。
终于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,易中海轻轻敲了敲门,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。“老太太,我来给您送饭啦!”他轻声喊道。
聋老太太坐在床上,原本有些无精打采,但一看到那碗香喷喷的面条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要知道,她可是从旧社会的大户人家出来的,对于饮食自然有着颇高的要求。平日里那些粗糙的棒子面,对她而言简直就是难以下咽。此刻见到这碗美味的面条,她不禁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只见聋老太太迫不及待地接过面条,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不一会儿功夫,整碗面条就被她吃得干干净净,连面汤也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。吃完后,聋老太太满意地擦了擦嘴,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。
这时,她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床边沉默不语的易中海。聋老太太收起笑容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淡淡地问道: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傍晚的时候,我可听见院子里闹腾了好一阵子呢。”
易中海深吸一口气,缓缓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聋老太太。当说到谷一鸣竟然敢假冒烈属时,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杀意。
易中海刚刚讲完那番话后,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沉默所笼罩,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了一般。聋老太太微微低垂着头,双眉紧紧蹙起,满脸皱纹如同沟壑纵横交错,她那浑浊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沉浸在深深的思索之中。
就这样,时间悄然流逝,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。终于,过了许久许久,聋老太太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苏醒过来似的,缓缓抬起了头。此时,她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,直直地望向易中海。
“小易啊!咱们这些年来过得确实太过顺遂了,以至于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,全然没了从前那份谨小慎微。从今往后,咱们可得长点儿心啦!”聋老太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与睿智。
接着,她继续说道:“就拿你刚才所说的情况来分析吧。首先呢,依我看呐,这小子压根儿就没想主动招惹咱。你仔细回想一下,是不是你和贾东旭先动了吃他家绝户的心思,人家这才奋起反击的?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更何况是人呢?”
聋老太太顿了顿,又道:“再者说了,他口中所言之事必定会给咱们带来灭顶之灾,但想必他对我的底细了解得并不多,只晓得我有些许人脉罢了。不过即便如此,他却敢断言能够将咱们置于死地,可见其手中定然握有一些足以致命的把柄。但与此同时,他应该也不愿与咱们正面交锋、拼个鱼死网破,毕竟他如今孤身一人,正是所谓的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’。所以呀,咱们面对这样的对手,务必要小心应对才行。”
中海啊!今日谷一鸣竟然领着自家人前来,但却并未动手。其实呢,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告知于你、告知众人,他压根就不怕所谓的物理威胁。用最为通俗易懂的话语来讲,那便是即便将他给弄死了,咱们也休想占得他家半点便宜,更别妄想能吃到他家的绝户。而且倘若他并非死于意外,那么他必定有着能力和亲人替他复仇,到时候恐怕就连咱们也会落得个非意外死亡的下场。
听完聋老太太滔滔不绝地说了如此之多,易中海只觉得自已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冷汗,那冷汗更是直直地冲向了天灵盖。哎呀呀,这个小子,年纪尚不足 18 谁,怎会拥有这般深沉的心机与算计?其行事风格简直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嘛!
“老太太,我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小子给铲除喽,否则我的心里实在是难以安稳呐,总觉着头顶像是埋着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地雷一般。”易中海沉思良久之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。
“罢了罢了,中海啊,咱俩可是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的关系。我往后的日子还得仰仗你来照料呢,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,老婆子我都支持你。”聋老太太一脸无奈地回应道。
只见聋老太太站起身,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水滴形的玉吊坠递给易中海,随后报了一个地址说道。你去这里找人,这个人建国前是专门处理事情的。欠了我一个大人情,你去找他,他就知道怎么处理了,不过中海啊,这个人心狠手辣,但是价钱可是真的不低啊。虽然有人情在,但是减半的费用也得一根小鱼啊,
现在的小黄鱼一根是27.33克,大黄鱼一根是298克,现在不允许私下买卖黄金,黑市的黄金价格是一克30元左右,一根小黄鱼可见这个费用真的不低了,100块了,顶得上易中海不吃不喝一年的了,想到自已给谷一鸣的钱,杀了他应该自已给他的五千块还能找机会找回来,顿时便不再心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