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青楼献艺

她疾驰如风,迅速与张大夫拉开了距离。反观张大夫,己是汗流浃背,气喘吁吁,他连连摆手,呼唤道:“姑娘,请稍候片刻,老朽体力不支,实在难以继续奔跑。”于是,他停下脚步,在此地稍作休憩。

她回头望见张大夫疲惫之态,心中虽急,却也明白此刻需冷静应对。她深吸一口气,沉声对张大夫说道:“张大夫,常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若您继续这般缓慢前行,只怕那病患性命堪忧。”

言罢,她驻足原地,稍作思考。随即,她毅然转身,疾步返回至张大夫身边,提起他的药箱,紧紧拽住他的胳膊,拽着他。一同往梨春阁狂奔而去。

约莫过了两刻钟,她终于抵达春阁门前,心中大石稍落,回头对张大夫说:“张大夫,我们到了,请随我来。”

张大夫抬头望去,只见牌匾上赫然写着“黎春阁”三字,他立刻面色惨白,双腿如同筛糠般颤抖。他转身就想逃离,提起药箱,拔腿便跑。

她见状,急忙伸出手,一把扯住张大夫的衣襟,恳求道:“张大夫,请您留步!您这样跑了,我该如何是好?”

张大夫面露难色,苦苦哀求:“姑娘,你有所不知,老夫若是进了这黎春阁,日后恐怕无人再敢找我看病,我的生意就毁了呀!”

她却不以为意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恶狠狠地瞪了张大夫一眼,无视他的哀求,一把将他拽入了黎春阁。

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贵,叮嘱道:“阿贵你帮我看着他,别让他跑了。

他被阿贵拽着,首接进入了雅房,张大夫额头沁满汗珠,紧张不己。

他望着床榻上,血肉模糊的女子,心中一惊:“这是下了多重的手?他还是个弱女子。他叹了一口气,轻轻摇了一下头”

他从药箱中拿出一块白色洁白的方,搭在他的脉搏间,一双浑浊的老,西处张望。

片刻后,他沉默着嗓音道:“这位小姐并无大碍,只是伤及了心脉,代老夫开几副药,好好调理尚可。”

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淡淡开口道:“张大夫,这是这几日的诊金,日后还需要张大夫多跑几趟。”

张大夫接过一张银票,唯恐避之不及,迅速离开贼地。

她凝视着张大夫那滑稽的模样,嘴角不禁轻轻上扬,发出一声轻笑:“有银两能使鬼推磨,这话可真是不假,看来我得好好挣银子。”

阿贵小心翼翼地靠近张妈妈凑在他耳边,弄得张妈妈一脸淫笑,他表情严肃,深呼一口气:“妈妈,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。刚才,我亲眼看到牡丹姑娘给了药铺张老板二十两银子。”

张妈妈眉头一皱,疑惑地问道:“阿贵,你确定没看错?上次我可是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搜刮干净了啊,他怎么可能还藏着这么多银两?难道是我遗漏了什么?”

听完阿贵的话,张妈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她愤愤地说道:“走,我倒要亲自去看看那个骚狐狸,到底私藏了多少银子。为了找回她,我可是不惜花费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呢。”

“哐当”一声,推门声骤然响起,张妈妈带着几位奴仆,气势汹汹地赶往牡丹阁。她的脚步还未完全踏入门槛,就听见一声恭维的话语传来:“妈妈,这是特地来看阿燕的吗?”

张妈妈沉默不语,没有回应。她抬起头,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。她的目光犹如两把锋利的剑刃,将周围的一切都切割得清清楚楚。

突然,她的目光落在了牡丹姑娘身上,开始全身上下仔细地打量她。牡丹姑娘感受到那锐利的目光,心中不禁一阵慌乱,她匆忙地躲闪开去。

张妈妈伸出她那洁白的手掌,声音冷硬而坚决:“拿来!将你手中的银两财全部给我交出来!”

牡丹姑娘脸色一白,她试图辩解:“妈妈,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?上次的银两,不是都被你搜刮干净了吗?”

张妈妈冷笑一声,语气冰冷:“那你方才哪里来的二十两银子给张老板?”她的目光如炬,仿佛要将牡丹姑娘看穿,“老实交代,你还藏匿了多少银两?”

牡丹姑娘心知无法隐瞒,只得颤声回答:“妈妈,那是上次王大人送给我的镯子,我把它典当了,换了些银两。”

“是吗?”张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,她转头对阿贵命令道,“阿贵!给我搜!看看她这里还藏了什么!”

阿贵应声而动,立刻开始在牡丹姑娘的房间里仔细搜查起来。张妈妈则站在一旁,冷冷地注视着牡丹姑娘,等待搜查的结果。

他们几人翻箱倒柜,最后一无所获,临走的时候,张妈妈还踹了阿贵一脚。

待他们走后,牡丹姑娘轻轻地合上门,转身看向己经醒来的阿燕。阿燕脸色苍白,声音微弱地提醒她:“小姐,你还是不要跟妈妈对着干,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。你知道的,张妈妈那个人心狠手辣,我们斗不过她的。”

牡丹姑娘走到床榻边,坐在阿燕身旁,轻声说道:“阿燕,你先躺下好好休息,别的事情我会处理的。”

阿燕看着牡丹姑娘,眼中满是担忧:“小姐,你真的要小心。张妈妈势力庞大,我们斗不过她的。”

牡丹姑娘轻轻握住阿燕的手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我知道,阿燕。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,任由她欺压我们。这个老婆子,到底迫害了多少良家女子?总有一天,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。”

阿燕看着牡丹姑娘坚定的眼神,心中虽然依旧担忧,但也感到了一丝安慰。她知道,只要有小姐在,她们就不会孤单。

月色朦胧,黎春阁,红灯摇曳。烛光璀璨,丝竹管乐之声,不绝于耳。

牡丹阁,她轻纱遮面,手持焦尾琴,坐在半月桌前,弹奏一曲,二人隔着帷幔,烛火摇曳,此时,看不清彼此的样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