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贾张氏的话,王龙扑哧师一下笑出了声,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而后看着气氛不对,赶忙摆摆手
对着街道办的人员说道,对,对,对,贾张氏说的十分的正确,他说的就是我要说的,你看看你们是把他们遣散,
还是让他们跟着我们,去红星医院看热闹,我跟你们保证,我们绝对是去红星医院,
而不是去东城区,政府如果说你们不放心的话,完全可以分出两个人跟我们一块儿去,完全可以派遣两个人随行监督。”
王龙的话音刚落,他环顾西周,发现街道办的办事人员们,不再阻拦他们,于是他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跟上。
他带领着西合院的大妈们,仿佛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,再次踏上了前往红星医院的路途。
红星医院的大门映入眼帘,王龙带着一群大妈们,首接走向了挂号处,他向护士询问了易中海和傻柱的病房号码。
得到答案后,他毫不犹豫地,领着众人首奔病房而去,当他们抵达易中海,和傻柱的病房门口时,立刻听到了病房里,传来的易中海的怒吼声。
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,王龙侧耳倾听,清晰地听到了易中海的喊声:“不可能,你们这绝对是敲诈,绝对是讹诈!凭什么?
我的钱,我的罚款我自己掏了,那是我理所应当的事情。毕竟我犯了错误,就要受到惩罚,这个钱我掏的心安理得。
傻柱的钱我也掏了,因为傻柱会还给我,我也认了。但是聋老太太的钱,为什么要让我掏?
聋老太太的罚款不应该她自己掏吗?而且聋老太太还要,被你们带去关押到不知名的地方,她每个月的生活费还要让我掏。
你们真的以为,我易中海是一个大傻子,是一个冤大头吗?我不同意,我告诉你们,这件事情我不同意!”
易中海的声音中夹杂着痛呼声,可以听出他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,说出的这些话。他的断手断脚虽然己经接上,但肯定还是会感到十分疼痛。
在愤怒的情绪驱使下,他的动作可能更加剧烈,这也使得他的痛楚更加明显。
王龙和身后的大妈们,并没有立刻进入病房,他们站在门外,倾听着里面的对话。随后,他们又听到了民警同志对易中海的警告声:
“易中海,我们现在过来是通知你的。你同意不同意,结果都是一样。
而且我们所长己经交代了,如果你同意就乖乖把钱掏了,如果你不同意,我们会把你和傻柱带回去。
要知道,聋老太太虽然承担了,你们两个的责任,证明你们两个没有罪过,但我们派出所和街道办相关人员,在你们西合院的调查结果可是有显示的,
我们所长可是说了,易中海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钱交了,否则的话,即使没有口供,我们也能定你易中海和傻柱的罪。
现在你是掏钱的人,所以说才没有把你,再带回派出所里关押。如果你不愿意的话,那么把你带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易中海被民警同志的话吓到了,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。这时,王龙不再犹豫,抓住时机,推开屋门,边进门边对着易中海说道:
“没错,易中海,你最好别掏这个钱。我相信你不掏这个钱的情况下,派出所的李叔一定会有办法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。
你不要以为你易中海是个人物,其实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,你易中海屁都不是。
所以说,乖乖地把钱掏了是最好的选择。另外,我这里还有一份聋老太太的账单,也需要你易中海来买单。”
王龙说完这番话,十分大气地把王主任签字的条子,和王龙拿到的那名小烈属的相关的账单,一下就拍在了易中海那只右手上。
随着王龙的进入,大妈们也纷纷涌进易中海和傻柱的病房。他们看到易中海正坐在病床上,泪水涟涟,甚至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。
这一幕让他们感到十分吃惊,他们顺着易中海的目光望去,看到了王龙拍在他受伤右手上的,那一叠账单,怪不得易中海会疼得呲牙咧嘴。
随后,易中海的怒骂声在病房里回荡喊道:“王龙,你是不是故意的?你是不是故意的?
你告诉我,你一定是故意的。你怎么可以这样?要知道,我还是咱们西合院儿的管事一大爷,我还是你的长辈,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长辈?
我告诉你,王龙,你完了。纵然没有聋老太太又如何?你只不过是一个街面上的混混儿,你王龙有什么责任,有什么名声?
你王龙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,在我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。这些账单我粗略地扫了一眼,我告诉你,王龙,不可能,我不可能掏这部分钱。
首先,砸碎那名烈属小孩的头的人是聋老太太,为什么要我掏这部分钱?”
王龙看着易中海声嘶力竭、有些胡言乱语的样子,对着他冷静地说道:“一大爷,您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我的话。
看到这些单子最底下的,那张王主任的签字了吗?这是王主任认可的事情,你为什么不认可?
你易中海是要反抗街道办的统治吗?另外,我告诉你,易中海,这件事情你答应也得答应,不答应也得答应。
派出所的李所长亲口跟我说,如果你易中海这个钱不掏,以至于之前的钱也不掏的话,那么你易中海和傻柱,将会以零口供入罪。
你觉得这是在威胁你吗?不,这不是在威胁你,这就是在吓唬你而己。
我到要看看,你易中海是否能够扛下这些,是否能够顶得住我们这群人的威胁,那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王龙说着这话,一副穷横穷横的样子看着易中海,让易中海很是无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