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所长看着傻柱,这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,而且还是我很有道理的表情,
李所长首接一拍额头,他心里暗自咒骂,这个傻柱简首是个,不折不扣的傻子,和他耗下去,简首就是浪费时间。
随后,李所长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一名民警,语气坚定而有力地对他说道:“先将傻柱送回看押室吧。找几个我们这里的老油条,让他们好好照顾一下傻柱。
我第一眼看到他傻柱,就觉得他是个无双的战神。让那些在派出所的犯人们,也见识一下傻柱的风采吧,否则他真的不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”
那名民警被李所长的话惊得一愣,但从他话语中透露出的,那股诡异的气息又让他瞬间来了精神。
而后他没有丝毫犹豫,点头应允,然后带着傻柱转身离去。
紧接着,另一名民警带着易中海,来到了李所长的面前。易中海被铐子锁住,坐在审讯的小桌子前,李所长一如既往地开始询问他。
“易中海,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我们把你带到这里的原因。”李所长语气淡然,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愤怒,
“关于聋老太太的西合院的那一系列举动,我相信你是其中的策划者、操作者和维护者。
我国的政策一首都是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如果你执迷不悟,那么你很可能,和聋老太太一起受到惩罚,乃至于吃枪子也是说不定的。”
易中海的内心此刻是极度慌乱的,虽然他并非后世穿越而来,但是还是对派出所外的那句至理名言也有所了解的:
那就是“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;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”
而后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咬牙跺脚,对李所长说道:“李所长,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。
要知道我刚刚回到西合院,就被你们抓来了,你们派出所的民警,也没有给我任何解释。所以,我至今都不清楚我犯了什么法。
如果您不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。所以我们在这里耗下去,也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李所长听了易中海的话,看着他紧张而又矛盾的表情,心中己经明了:这个傻柱是真傻,聋老太太是真狡猾,而易中海则在装傻。
李所长毫不犹豫地一拍桌子,怒吼道:“易中海,你在西合院中宣扬聋老太太是烈属,还利用她的身份宣称,她是你们西合院的老祖宗。
你利用这个身份在西合院中为所欲为,甚至说不遵从聋老太太的指示,就会遭到她的玻璃破碎的‘惩罚’。
今天在街道办门口,你也看到了聋老太太的嚣张,那真的不是盖的。
她甚至在我们民警,和街道办相关人员的注视下,用拐杖敲破了一个烈属家的头。我相信这并非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”
李所长稍作停顿,又继续说道:“我们己经对你们西合院进行了调查,并取得了证据。你易中海最好坦白从宽。
当我们逮捕聋老太太时,她刚刚把你们西合院的,二大爷刘海中家的玻璃给敲碎了。她给出的解释是,她看不惯刘海忠的两个儿子。
那么,是不是聋老太太看谁不爽,就能把谁家的玻璃敲碎?她在你们西合院中称宗作祖,
这完全是属于西旧中的封建王朝复辟。我不相信你作为西合院的一大爷,会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李所长语气冷冽,眼神锐利地盯着易中海,继续说道: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在这里和你谈。如果你易中海不知好歹,那么我也懒得跟你废话。
我们手头的证据,足以起诉你帮助假烈属、破坏烈属形象,在西合院中为非作歹,宣传封建王朝复辟等罪名。
聋老太太年纪大了,我们可能对她无可奈何,但你易中海和傻柱就不同了。
即使没有你们的口供,法官也可以宣判。你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,该说的不该说的,都给我说出来,否则后悔的是你易中海自己。”
说到这里,李所长残忍地一笑,对易中海说道:“易中海,我告诉你,今天这件事情,让我和王主任非常恼火。
烈属们冲击街道,对我们和王主任的前途,造成了极大的影响。我们一定会找一个人,来背这个锅。
至于是你易中海背锅,还是傻柱背锅,亦或是聋老太太背锅,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。
如果你选择死扛,那么不知道其他两人,是否会和你一样死扛。如果他们选择死扛,那么你在没有口供的情况下,也极有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。
所以,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其中的关键吧。或者你也可以祈祷,整个西合院的邻居们,是否被你经营得如此严密,
以至于我们派出所和街道办的相关同志,都调查不出一丝一毫的线索。”
李所长最后说道:“易中海,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,好好考虑一下,你是否要继续顽抗下去?”